便要去,却被大汉伸臂挡住道:“怎么,怕啦?方才要打架的劲哪里去了?”
“难道走也不许我们走了?”伍次友扬眉问道。一边说,一边用手拨那汉子臂膀。不料对方膂力很大,竟一点儿也没动。
“你们有钱买笑,就无钱买气?”那大汉冷笑道,“既惹了二爷生气,就不能白去,你们得摆酒为二爷消气!”
“这可有些不巧了!”明珠将身上一拍,突然换了笑脸道,“恰好就带五两银子,都赏出去了。我们回去取钱来,再为你消气如何?”
“嗯,”那大汉得意地笑道,“这还像个人话!”说完指着伍次友道,“这位留着陪酒,你回去取钱来吧。不用多,二十两就够用的了!”
明珠听了长叹一声,朝伍次友丢个眼色便拂袖而去。
出了十字街已是星移斗转,过了午夜。长街上黑魆魆、静悄悄不见一人,明珠不禁有些发毛。刚向北转过弯儿,便见王参将带着十几名校尉打着火把过来——他们本已解装就寝,听得明珠二人出去,只道在庙外路旁散步,谁知到半夜还不见回来。王参将发了急,忙带人进镇来寻。此时见明珠孤身一人回来,不禁失惊道:“总宪大人,伍先生呢?”
“碰到几个小贼。”明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