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仆已去,哈哈大笑,对伍次友道,“他倒以为兄弟是强盗!”又扭过脸对冯应龙道,“我却是个官呢!”便吩咐人扛出肃静回避的牌来,对瞧热闹的人大声说道:“我已访知,这冯应龙是乌龙镇一霸。你们且回去,明日在这里放牌告状,有冤的诉冤,有苦的诉苦!”
不料百姓们一听这是官,倒面面相觑,窃窃私议一阵,便一齐跪下道:“这位冯老爷并非坏人,求大人开恩放了他吧!”说着,便叩头。
这一求情,不但校尉们吃惊,明珠与伍次友也是大出意外。冯应龙此时将头昂起,得意洋洋。明珠见他这副样子,冷冷一笑道:“好一个‘老爷’,原来还是个官!你是个什么功名,把这一方百姓欺压成这个样子?”
“郑州守御所千总,”冯应龙将眼一翻道,“怎么样?”
“既为千总,为什么不在郑州,到这小镇上来做什么?”
“我请假回来养病。怎么,不准?”
“哼哼!你养的好病!”明珠见他刁顽,咬牙笑道,“你为何抢夺这女子的五两银子?”
“他家买我十五亩更名地,应交五百两银子,拿了五两你就大惊小怪了!”
守御所千总是从五品,明珠倒有些犯踌躇。此时听他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