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测,你怎能洞悉他的隐私?此事现在已经坐实,他投靠的不是鳌拜,而是班布尔善。”
“万岁!”侍立在旁的明珠躬身问道,“郝某虽犯弥天大罪,奴才也不便为他求情,但求皇上允许奴才等赴法场致祭,以尽昔日旧情。”
“这也罢了。”康熙沉吟道,“大理寺尚未会审,他应怎样定罪,要待部议。”说到此,康熙忽有所思,抬目看着魏东亭和明珠道,“朕瞧着你们份上,赐他一个全尸。”说着便起身至御案旁,提起朱笔批了一行字递给狼瞫道:“你速去大理寺把人提出来,仍送回悦朋店去吧!”
魏东亭泣道:“皇上仁慈之心,奴才等铭记肺腑,就是郝老四也当感恩于地下!”
少顷,康熙又点头对魏东亭叹道:“朕和你相聚也不容易,你母子二人在朕身边多年了,论你的才品,朕很想重用你,但朕思你数年来心力交瘁,实在不忍让你再冒险犯难。你就在朕身边好好儿再干几年,将来放你个好差,带上你母亲一起赴任,你看可好?”
这番话更是情挚意真、温馨入心。慢说魏东亭感动得涕泪俱下,明珠和狼瞫二人也深感康熙圣心仁厚,各自沉默不语。但听康熙继续侃侃言道:“朕经此非常之变,愈信天有定数。我大清江山得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