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吧,鳌拜还正到处寻查您呢!”伍次友惊讶道:“这些你怎么知道?”
苏麻喇姑一怔,不及思索便道:“我也不过听索额图大人和夫人闲谈罢了。”
苏麻喇姑这句话毛病太大了,伍次友不禁也是一怔:“她怎么不说‘我们老爷太太’,竟扳平身份直呼索额图的名讳?”幸而他一向对此并不看得很重,这想法也就一闪而过,没再深思,当下笑道:“依你便永不应考了?”苏麻喇姑也笑道:“先生吟的诗中有两句最耐人寻味:‘借得西江明月光,常照孤帆横中流!’只要有我家主子在,早晚有您一个出身就是。”
“你是说——”伍次友愈听愈不明白。
“眼下也无需多说,”苏麻喇姑掩口笑道,“先生孤高耿介,当然不肯曲中去求功名,我们清楚着哩,怎么会强人所难?”伍次友沉吟着将这话一字一字回味许久,自觉爽然,遂笑道:“依你!等老贼过世再考也罢。”
二人正说得热闹,忽听窗外有人笑道:“婉娘姑娘好才情,片言说醒痴迷人!”苏麻喇姑红着脸啐道:“是小魏子这促狭鬼!大热天儿,你带着龙儿到哪里去了?看我告诉老太太,仔细着了!”说话间康熙和魏东亭已笑着进来,康熙笑道:“婉娘别急么,和先生不要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