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像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鳌拜点头道:“嗯,你们也坐下吧。”
班布尔善捧着水烟袋摇头道:“这事一定与中堂有关。”他笑了笑,扫视一眼屋里的人,接着道,“咱们倒不妨来揣摩一下,黑天没日头,叫上熊赐履、索额图召见一个包衣奴才,老三也实在太煞费心思了。”
一句“老三”叫出了口,座中人无不变色,连鳌拜也觉得甚不习惯。讷谟惊骇之余,反舒了一口气,他今晚在文华殿前行刺康熙,并未得到鳌拜首肯,实在是当时条件太好,灵机一动陡起的杀心,并未思及后果。现在班布尔善一句“老三”出口,他便明白,这也不过是迟早要发生的事。宽慰之余又感到奇怪,这班布尔善自己便是皇室宗亲,皇帝完了,他有什么好处,何苦也泡在这性命攸关的事儿里头?
见众人并无反应,班布尔善索性放肆讲起来:“自古致危之道有三,中堂具而备之,如不早作打算……”
“老兄,”济世放下鼻烟壶,欠身说道,“请道其详。”班布尔善见鳌拜一声不响,专心聆听,便接着道:“功盖天下者不赏——并不是不想赏,实在是无物可赏,只好赐死;威震其主者身危——其实只要内心相安,也就可以不危。臣强而主弱,就难得相容了;权过造化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