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亭答道:“鳌拜视圣上如无知小儿,篡弑之心肯定是有的。”
熊赐履拊掌笑道:“着!这句话后半句乃是废话,前半句却大有用场。”
一句话说得二人诧异,索额图笑道:“老夫子请批讲清楚。”
“鳌拜自视甚高,此是他致命之处。”熊赐履道,“彼视我主为无知小儿,何妨将计就计,佯示彼以无知,乘其不备,掩而执之,付有司审明罪条,以律治罪!”
魏东亭目光炯炯,问道:“怎么着手呢?”
熊赐履方欲答话,索额图忽然兴奋地将双手一合道:“有了!可否由虎臣暗地遴选子弟,专陪皇上做童子游戏,比如做布库游乐嬉戏,鳌拜必不为备,乘其落单之时,或于朝路,或于殿中——”他双手猛地一拤,“还怕他飞了不成?”
“此计甚佳。”熊赐履点头笑道,“然有几处尚须未雨绸缪。一、宫中人事冗杂,千万不可声张,我们三人也须共同发誓;二、慎选人员,宁精勿滥;三、要周密策划,一旦时机成熟,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速擒拿。——一旦事情有变,我三人同受其戮,决无怨言。”他扳着指头一件一件说完,目光如电,盯着索额图问道,“大人以为如何?”
索额图听后,异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