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洌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片刻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些年发生的事,实在是一言难尽哪!我看幽凝还得多睡一会儿,不如我来说给你听吧!”
索天漓点了点头,他便将这些年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简要地讲述了一遍。听到群臣居然把旱灾怪罪到端木幽凝头上,索天漓不由砰地锤了一下石桌:“过分!居然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这帮朝臣是干什么吃的?”
独孤洌苦笑了一声:“病急乱投医罢了,旱灾一直不曾结束,他们总得找些借口出来,好得到些心理安慰。”
“为了他们的心理安慰,就得把姑娘推到风口浪尖?”索天漓满脸不敢苟同,“旱情是天灾,岂是区区一人之力可以改变,真是愚昧的可笑!”
独孤洌叹了口气:“是啊,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只可惜群臣仿佛入了魔怔一般,根本听不进去。幽凝为了让人心得以暂时安定,这才自行离开的。”
索天漓沉默下去,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我虽然已经料到有事发生,但仍然没想到居然严重到这种程度。我就说,若非是天大的事,皇上怎么可能让姑娘带着身孕长途跋涉。”
独孤洌点了点头:“幸亏不管群臣怎么对待幽凝,皇上对她始终不离不弃,她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