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幽凝抿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臣妾不敢。”
“不管你敢不敢,总之你这样做了。”东陵孤云笑笑,笑容竟有些苦涩,“所以如今,其实你才是最轻松的那一个。因为接下来无论有没有皇嗣诞生,或者无论皇嗣诞生能不能结束这场灾难,都已经与你无关,你都不必承担丝毫责任。幽凝,朕不得不佩服,你够聪明。”
端木幽凝微微有些愕然,继而一声苦笑:“皇上不再坚持臣妾为皇上选妃是因为厌倦皇上了?不过片刻的功夫,又变成臣妾是为了不承担责任了?臣妾与皇上相伴多年,到头来就换得这样的评价?”
东陵孤云同样苦笑:“不管你有没有这样的想法,朕说的是事实。因为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旱灾之事都不再与你有任何关系,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端木幽凝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如果皇嗣的诞生可以结束旱情,皇上自然也可以高枕无忧。反之,皇嗣诞生之后旱情继续,便说明旱灾并非皇上的责任,如此,皇上又担心什么?”
东陵孤云一愣,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的。如果旱灾继续,无论怎样都是朕的责任,譬如他们会说,朕不该坐拥这江山,因此才会招致天谴。”
或许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