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凌孤云淡淡地笑了,笑容中隐含锐利和讥诮:“父皇,您似乎忘了,这几封书信中都提到了龙袍之事,既然书信是假的,那龙袍之事为何就是真的?”
东陵洛曦不慌不忙:“这还不简单?那是因为你见龙袍之事败露,便故意炮制了这些密信,将欧阳丞相说成你的同谋。朕一向信任欧阳丞相,自然会说密信是假的,你二人既然没有勾结,你也就没有谋反之意,龙袍之事想当然地就变成别人对你的栽赃陷害了,是不是?”
他这般侃侃而谈,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东陵孤云只管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才叹了口气说道:“父皇,儿臣还是那句话,有人指证儿臣谋反,您毫不怀疑,有人指证欧阳丞相不轨,您却半点不信,您的判断标准究竟是什么?”
东陵洛曦一怔,颇有些恼怒:“那不同!你谋反是有证据的,那些龙袍……”
“欧阳丞相不轨也有证据,”东陵孤云寸步不让,“那封密信,还有那个隐秘的印章,这些您又怎么说?”
“密信分明是旁人胡乱炮制的,如何做得证据?”东陵洛曦越发恼怒,忍不住牙根紧咬,“毕竟这所谓密信只是在半路截获,根本没有人亲眼看到是欧阳丞相亲笔所写!”
东陵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