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神医,或者行为特殊之人,我都会偷偷赶去一看究竟,直到这一次。幽凝,我找到你并非侥幸,而是多次失望之后的惊喜。”
能够想象两年來他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端木幽凝心中感动,沉睡的爱意也在一点一点地复苏:“无论如何,一切都过去了,是我误会你,对不起。”
东凌孤云摇头:“是我咎由自取,,不过你既已原谅我,这些矫情肉麻的话便不必多说了,快告诉我,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又怎么会跑到这里來的?”
端木幽凝笑笑,将一切娓娓道來,彻夜不眠。
于是第二天,姜明月起床來伺候之时惊讶地发现端木幽凝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唇角甚至带着甜甜的笑意:做什么好梦了?
端木幽凝这一觉一直睡到临近晌午,还是被姜明月与索天漓的说话声吵醒的。两年來,她第一次睡得如此踏实,果然心病还须心药医,喝多少安神汤都是徒劳。
听到响动,姜明月推门而入:“姑娘,你总算醒了,昨夜沒睡吗?”
端木幽凝笑笑:“嗯,天亮的时候才睡的。”
姜明月还未來得及问她半夜不睡觉忙什么,随后进门的索天漓已经双眉一挑:“姑娘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