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蒲平竹更加气急败坏,可是不等她说出个所以然,索天洌已经接着说道:“母后,那个装有绝命散的瓶子您可要收好了,等太子哥哥一死,你最好把瓶子和剩下的药一起销毁,否则若是被人看到,您可就麻烦大了!”
蒲平竹拼命压制着怒气,冷笑一声说道:“药是你给本宫的,若果真被人看到,你以为麻烦的只是本宫一个吗?”
索天洌眼中极快地掠过一道精光,却故意沉下了脸:“母后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需知如今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出了事,另一个都不会好过!”
见他动怒,蒲平竹反而冷静下來,终于拿回主动权一般施施然地坐了下來:“是这话。本宫给漓儿下毒是你逼的,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你我都活不成!”
索天洌冷笑:“所以母后还怕什么?儿臣手中固然握着母后的把柄,母后手中不也握着儿臣的把柄吗?”
此言一出,蒲平竹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來:“哼!你……你最好也把那东西收好了,免得惹了麻烦!”
索天洌的目光微微一闪,突然嘲弄一般说道:“母后如今知道害怕了?那您当年做那件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