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蒲平竹立刻咬牙切齿,坐在床前紧紧握着索天漓的手,哭得越发伤心,“本宫就说这个宁游信不得,不过就是个到处行骗的游医而已!如今他将漓儿害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才好?”
一番忙乱之后,索天漓终于不再四肢抽搐,却依然昏迷不醒。众御医检查之后纷纷摇头,说他并沒有要清醒的迹象,怕是凶多吉少。
索铭泽与蒲平竹一直在床前守到半夜,各自又累又困,摇摇欲倒。张太医又为索天漓检查一番,说情况比方才略略稳定,请二人先回去歇息,有任何变故会立即禀报。
索铭泽本不答应,却也知留在此处帮不上忙,反而容易添乱,便劝说蒲平竹随他一道离开了。
回到栖凤宫,蒲平竹反倒越发急得來回踱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且不停地微微颤抖。片刻之后,房中终于多了一道人影,她立刻眼睛一亮冲了过去:“你终于來了!东西呢?”
索天洌背负着双手,不急不慢地走了过來:“急什么?还不到时候。”
“你想反悔?!”蒲平竹当场变了脸色,忍不住咬牙低吼,“漓儿已经……快不行了,怎么不到时候?!”
索天洌冷笑:“母后也说太子哥哥‘快’不行了,但他不是还有一口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