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來的?就是专门來坏他事的吗?
舒河同样急得抓耳挠腮,却偏偏束手无策,沉默了许久,他试探着开口:“少爷,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或许东贵妃那几句话并沒有你以为的那种意思。毕竟那么多御医都沒有发现破绽,就凭宁游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应该沒什么问題吧?”
“但愿如此。”舒文星停住脚步,却掩饰不住满心烦躁,“我原本想着只要他一走就万事大吉了,如今看來只好更加小心!何况那种药一向神奇,希望不会出事!”
几天后,索天滟再次入宫。试了脉,端木幽凝为她开了几副促排卵的药,并乐观地表示她的身体状况十分良好,只要按照规定的时间同房,受孕几率将会很大。
索天滟闻言自然大喜过望,带着药欢天喜地地回到了府中。几副药吃完,她严格按照端木幽凝的规定仔细计算着日子,终于等到了同房的时刻。
看看天色已晚,她含羞带喜地沐浴熏香,回到房中等待着与心爱之人颠倒鸾凤的一刻。然而舒文星对这个夜晚的期盼显然沒有那么浓厚,一直到夜色深沉,他还在书房中忙碌不停。
索天滟又气又急,立刻差侍女前去相请,得到的答复都是驸马还在忙公务,片刻就來。这一“片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