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題终于暂时将蒲平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然而想到索天洌手中握着的那件东西,她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绝望和愤恨,含含糊糊地说道:“哪有什么意思,你爹爹跟你开玩笑罢了。不过就是一对玉镯,你若喜欢,随时可以戴。”
蒲若烟傻眼了:什么?开玩笑?蒲平竹为何绝口不提聘礼二字?难道她打算赖账?!
惊怒之下,她本想立刻开口质问,蒲平竹却抢先一步站了起來,略有些烦躁地说道:“若烟,本宫乏得很,想睡一觉,你先回去吧!”
又赶我走?你们母子俩这是拿我当苍蝇了吗,谁见谁轰?
蒲若烟恼羞成怒,却偏偏不敢在堂堂皇后面前耍威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内室的门口,才恨恨地离开了。
回到乐安侯府,蒲若烟立刻冲进蒲平仓的房间,咬牙切齿地说道:“爹!姑姑要悔婚了!”
蒲平仓皱眉:“什么?不可能!你这是又听谁胡说八道了?”
“还能是谁?”蒲若烟冷笑,“是你那好妹妹亲口说的!”
听着蒲若烟的讲述,蒲平仓也有些惊疑不定起來:索天漓本已对若烟无意,如果连皇后都有了悔婚之意,这门亲事岂不就吹定了?何况当年他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