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平竹正在厨房煎药,为病重的儿子尽一尽为人母的责任。药方是端木幽凝根据索天漓的身体状况开的,昏迷中的他虽然沒有意识,却可以本能地吞咽一些,对他的恢复大有好处。
眼看着药即将煎好,蒲平竹瞧瞧左右无人,突然咬了咬牙,轻轻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虽然拼命想要保持镇定,她的手却依然抖得仿佛风中的落叶,一点一点地靠近了冒着热气的药罐。
抖抖索索地将纸包打开,只要稍稍一倾斜,那些白色的药粉就会彻底融入药汁之中,踪影不见。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她却猛的收回手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密密的冷汗!
片刻后,急促的喘息稍稍平复了些,蒲平竹才定了定神,重新将手移了过去。紧盯着那些药粉看了半天,她终于还是狠狠地咬牙收手,将纸包重新包好藏在了怀中,接着倒出药汁喊了一声:“彤儿,药煎好了!”
“是!”
门外的侍女答应一声,进來端起托盘,跟着蒲平竹往东宫而去。
索天漓的床前,姜明月正在悄悄地跟端木幽凝说着什么,突听一声通传,说皇后娘娘驾到,二人便起身行礼。蒲平竹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含笑挥手,示意二人免礼:“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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