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尸,何苦呢?倒不如让漓儿怎么來的还怎么去……”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已泣不成声。端木幽凝无奈,只得转头看向索铭泽:“皇上,您意下如何?”
索铭泽也委实矛盾得很,难以决断。开颅术的确凶险,但看端木幽凝的样子,却又似乎并非口出狂言。若是沒有几分把握,她怎敢冒这个险?毕竟治死当朝太子非同小可,她身为别国之人,根本沒有必要这样做。
思來想去,他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朕就赌这一把!”
“不行!”蒲平竹立刻表示反对,“皇上,您不要被这个浪得虚名的人骗了,他根本不可能治好漓儿的!”
“但他救活了夏语兰母子是事实,”索铭泽皱眉,“当初御医也是断言夏语兰活不了的,岂非一样起死回生了?”
“这……这不一样!”蒲平竹抽泣了几声,“总之臣妾不答应!”
索铭泽眉头皱得更深,刚要继续开口,突然听到一个微弱但却无比清晰的声音传來:“我答应。”
这三个字令所有人有了片刻的愣怔,紧跟着刷的回头,齐刷刷地看向了内室的门口:本该已经陷入昏迷的索天漓倚在门框上,虽然浑身无力,苍白的脸上却有一丝淡淡的微笑,正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