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药方,端木幽凝便起身告辞。东凌孤云送她出來,语气中难掩关切:“幽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端木幽凝摇头,声音平静,“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眼睛,”东凌孤云眉头微皱,“我虽然看不到你的脸,但你眼中沒有神采。”
端木幽凝略一沉默,依然摇头:“沒什么,你想多了。薛姑娘的病情不是太严重,你不必担心。”
“有你在,我沒什么好担心的。”东凌孤云淡然一笑,“我要担心,也只会担心你。”
端木幽凝不置可否,转身离开。等她走远了,东凌孤云才转身回到了房间。得知并非干燥症复发,薛镜月也轻松了许多:“孤云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怕死呀?一点头疼脑热也要麻烦端木小姐跑一趟。”
东凌孤云忍不住失笑:“有病自然要治,与怕不怕死有什么关系?”
薛镜月也笑了笑,瞧瞧左右无人,只有肖展飞在一旁相陪,她才小心地问道:“孤云哥哥,我问个问題你不要生气:你对端木小姐是不是真心的?”
东凌孤云敛去笑容,倒是不曾生气:“为什么这么问?”
“你别误会,我绝无他意,”薛镜月苦笑一声,目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