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展飞依然不解,“难道他们两人也能在黑暗中视物吗?否则怎能保证准确找到各自的目标?”
“我想,玄机就在那黑甲虫身上。”端木幽凝故作深思状,“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法子,只要跟着甲虫便不会弄错目标。但究竟怎么回事我便不知道了,你若有兴趣,可以去问二皇子或宇文珺。”
最后一句话已有打趣之意,肖展飞忍不住失笑:“我才不去咧!那不是找打吗?对了七小姐,你让我捉的那几只虫子,果真对乌鹿草十分敏感吗?”
端木幽凝好整以暇:“假的,为了逼宇文珺说实话而已。我早已偷偷告诉湛王,用内力将那些虫子逼到宇文珺身上,她原本就做贼心虚,自然无可抵赖。”
肖展飞那个乐:“好你个七小姐,原來也有不厚道的时候。”
“这就是心存恶念的下场,”东陵孤云淡淡地笑了笑,“若换做我,程度将远不止如此。但他们的阴谋落空,总是你大功一件。”
见二人并未起疑,端木幽凝更加放心:“天意罢了。若非我曾跌落悬崖,今日只怕也难逃一劫,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东陵孤云点头:“当时你跑來跟我说将计就计,我着实有些奇怪,想不到居然是这样。我想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