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相救一事,太子哥哥才对我猜忌至今,动不动便冷嘲热讽,我自然不愿再提及。”
也就是说,这件事与薛镜月无关?端木幽凝心中一松,神情也跟着缓和,不再刻意冷淡和疏远:“不知湛王还有如此苦衷,实在是得罪了!”
“不知者不怪,”感觉到她态度上的变化,东凌孤云不由笑了笑,“何况若论得罪,岂不是我得罪你更多?无缘无故将你打得半死……”
“你还说呢!”端木幽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那一下也太狠了,我都觉得五脏六腑仿佛碎了一样!”
“好啦!我这不是正在向你赔罪?”东凌孤云好脾气地说着,眼中的宠溺越來越掩饰不住,“你若不解气,大不了我给你打,喏,给你。”
说着,他拿起装着复颜膏的药罐递到了端木幽凝面前。端木幽凝忍不住失笑,一把夺过药罐放在了桌上:“好了!我也知道你并非故意,何况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你不是,否则我怎敢如此大方?”东凌孤云得意地笑着,样子说不出的可爱,“万一你一药罐砸在我脸上,岂不是糟天下之大糕了?”
这人存心耍赖來的?端木幽凝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
上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