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容人轻慢,昨夜我态度恶劣嚣张,受些教训是应该的,是我咎由自取。”
东凌孤云唇角一抿,突然冷笑:“言不由衷。你心里在骂我喜怒无常、忘恩负义、不知感恩、冷酷无情才是真的吧?”
端木幽凝摇头:“不敢。湛王殿下并非天生的冷酷,只不过一向曲高和寡,还不曾再遇到一个可以令你不冷酷的人而已。”
东凌孤云目光一凝:“再?你的意思是说,我之前已经遇到一个了?”
端木幽凝吃了一惊,暗中后悔自己的嘴快:南宫 ...
羽已经说过那件事是绝对的禁忌,怎么还好死不死地当着正主儿的面提起來了?
她目光一变,东凌孤云已经紧跟着追问:“说,你在暗指什么?”
“……沒有,”端木幽凝尽量装得镇定,虽然手心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多说了一个字而已,我不过是想说你的冷酷会因为某个人而改变,只是那个人还不曾出现,,不过这也扯远了,我的伤势已经无碍,不敢劳湛王挂怀,湛王请回。”
东陵孤云目光冷然,似乎看得出端木幽凝并未说实话,但却不曾继续追问,一扭头甩袖而去:“打伤了你,我本十分内疚,才会前來探望,你既不领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