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了!”
端木幽凝苦笑,轻巧利落地将杯子接在手中,同时身形一展穿窗而入,飘然落地:“湛王,失礼了!”
为免东陵孤云看破她的身份,她不仅穿了一身十分宽大的夜行衣,将自己纤细的身形完全遮了起来,而且特意在脸上罩了那个飞鹰面具,又故意用药物改变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略有些沙哑,但却并不难听,反而另有一种吸引人心动的韵味。
“好功夫。”东陵孤云的眸中没有敌意,只有冷意,连这声称赞都冰冷得很,“姑娘夤夜来访,有何贵干?”
端木幽凝将杯子放在桌上,语声温和:“湛王不必戒备,因为我是友非敌。不过湛王好有个性,居然用酒杯喝白水?”
接住酒杯的刹那,她已闻出杯中装的并不是酒,而是水。
“白水能够清心,也能明目,我向来滴酒不沾。”不知为何,一向不喜与女子交谈的东陵孤云居然愿意向一个陌生人解释自己的喜好,“不过我倒是不明白,我几曾有过姑娘这样的朋友?”
端木幽凝眸中的暖意越发明显,缓缓举起了一只右手:“湛王殿下若是认识这个,便知我所言非虚。”
说着,她体内真气一转,指缝之间已经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