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保镖们到了近前,他们一眼看到趴在地的陈唐旗,有两人匆忙蹲下身,将他身子翻过来一看,皆忍不住吸口凉气。 .
陈唐旗的喉咙处有条只有三寸长的伤口,但却深可及骨,动脉和气管都被割断。愣了好一会,其有一个人颤声说道:“旗哥……旗哥他死了!”
“啊!!”数名保镖惊叫出声,纷纷拔出手枪,齐齐指向我。
“是你杀了旗哥?”一名保镖对着我尖叫着。他还有些不确定,毕竟我看起来实在太柔弱,太不堪一击。
我转过头,瞥了众人一眼,笑道:“没错,人是我杀的。”
“我他吗先崩了你!”那保镖两眼都红了,作势要开枪,被身边的人拦住,那人说道:“不能杀他,只有抓了活口,我们回去才能有个交代!”
那保镖还没说话,我笑眯眯的道:“你们用不着做什么交代了,因为,你们谁也走不了!”
“md,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保镖走到我近前,枪筒狠狠的顶在我的脑袋。
吴丽吓得尖叫一声,马又捂住小嘴。
我面色不变,说道:“你们可以回头看看。”
“我看你m!”那保镖边用枪口挤我的脑袋边大声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