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凭借着一张纸，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如果这一张纸有用的话，早就有用了。
萧凡摇了摇头，觉得这个东西还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毕竟执着的傻丫头少了。
谁都又不会太傻。
可偏偏萧凡遇见的都是傻丫头。
“不行，说到了就应该做到。”
“我输了，我不能赖账。”
“这几百万我也不会要的……”
“现在就走。”
说完，顾香君拽着萧凡就要去做某种心知肚明的事情。
拦都拦不住。
萧凡清楚。
这一去……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咳。
想多了。
她应该是决定好了，看着这样坚决的目光，突然他觉得有点草率了，
哎，多么单纯的女人，就又被自己带沟里了。
“算了，我不好这口。”
“我是有夫之妇。”
“我渣，我人品不行。”
“我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总是我不是个完人，我的思想已经很龌龊了，我不能再容忍我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