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处理?”大夏公爵从山海阁归来,御牧候着大门接驾。
父子边嘀咕着,大步朝府里走,身后跟紧着大夏伯庸,冒冒失失。
“该处理的人,一个都没有留!”
“那个灰头塌鼻的呢!”遥指虫尾巴。
“割了舌头,押着,等着明正典刑。”回应道。公爵定了脚步,若有所思,妥了御牧的做法,总要有人为这件事兜底。
“那畜生呢!”啐口气,惦记着二子御仁,这整事的俑者。怒得牙在磨。
“洗脑!”回禀道。公爵似乎听进了什么不可思议,瞧住嫡子。
“也罢!”永远羁押在军团中,一刻都不要松懈。好不晦气,劈头盖脑。
御仁给门族酿造了巨大的威胁,忘恩负义。
“你怎么了?”公爵瞧到一侧胞弟,一直紧紧跟随其后,仿佛有事。
大夏伯庸,大夏公爵的亲弟弟,大夏颐楠的哥哥,负责颐楠北上迎亲古族通婚一事,这几日布置礼典,也是忙里忙外,让他头疼的是,妹妹大夏颐楠,并不配合,几次三番。
伯庸是文柔书生,温和之人,更摆不起架势,喝令胞妹,只得来求胞兄公爵的赦令。
“就是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