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没有感受过我的悲痛,你就不能明白我铁了要杀父弑母的决心...”泪闪晶莹。
伸手一搭,掐着将臣一并滚落流沙,吞没之际来到另一个去处,瞅着身前一人,游离着一身白囚,蓬头垢面,催得奄奄一息,甚至连爬动都困难。
“来人!”他哐当着禁槛竖柱,一遍遍呼唤。
“来人!”歇斯底里,仿佛被置身在深山中,安静得连虫蛇鸟蚁都不来打个照面。
游离望向禁槛内的自己,鹑衣鹄面,道;
“你从未踏进过这里,父亲自把族务政务交付你手,饮食起居皆在山海阁,更不喜得插手我的事,遂也不闻不问...”
瞧着膝下一幅自己,落魄穷倒;“这也不怨你,倒是可以让你再深刻的感受,不仅仅是因为灵儿的死,以至于让我屠尽家门。”错开身,让将臣看得更仔细。
“灵儿...”魂牵梦萦地喊着妻妾名字,昼吟宵哭,反反复复。
渐萎了脾性,看守就是不靠近一步,任其自弃,绝无恻隐。
弄清楚了压迫在灵台丹田上的物质,弄清楚了眼前这盏油灯,潜心冥思,消磨顽石,呼吁亡妻,要冲破这夙运,追赶时间。
头顶上的太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