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境,他不会去乞求这些人能多有仁慈,这姿态,居高临下,此行就是为了瞧一眼圈养的家禽突然生落得如何而已。
“要不是你心高气傲,桀骜不驯,这等天资奇才何只为我们两族争光。”游离走入,盛气凌人,伸手探向他腹部,激起抵抗,将手臂往墙面一甩,砸出声响,吞声忍泪,折射进大夏公爵的眼中。
地堡中,游离身后,释放瞳术的黑风衣加剧了威力,带走了他突然间产生的丝丝异动。
“只耗了两天功夫就把‘帝台棋’石磨到这种程度,你让为兄我赞赏的同时敬佩。”戴上手套,再从袖中掏出一颗更大的‘帝台棋’石头,抛动跟前,等着他反应。
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恐惧,‘帝台棋’石的恐惧,为时已迟,游离一手扣向喉部,捻挤,喉道大通,鹅卵大小的‘帝台棋’石投其咽下,御牧的意识间,一座大山压下,癫痫卧地,呕心抽肠。
“熬过这漫长的几年,磨平了你骄性,便是重新走出这囚笼之时。”游离道,看向一边舅舅大夏霸,僵着脸,起身,身后父母兄弟始终冷眼旁观,富贵浮云。
一行几人往外走,游离把倒下的‘熏华草’油灯扶起,口中作念,添加油脂,扶到禁槛外,御牧伸手碰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