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灏没料到云清月问的如此直接，怔然了几秒。唯有面对，彼此打开心结。
“是的。那天，你找我表白之前，何思邈刚刚找过我，他说他喜欢的人是你。”
“那么我呢？你有问过我的感受吗？”
“......对不起。”
“你爱的人是他，你想要守护的人也是他，这就是你遵循内心的选择。好，很好！”
何思灏看着这样质问的云清月，内心无比伤痛和懊悔。
“那时的我，以为你也喜欢他。”
“你一向自以为是。”云清月讥诮道。
“是的，我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
云清月心里不是滋味，他们已经错过了最美好的年华，是他让间隙悄然滋生，现在还说这些有何意义呢。
她脚下的步伐变得沉重。
“毕竟你们是同学，一起相处的时间比我多的多。”高大的何思灏站在云清月的身侧，他想伸出手牵住身边倔强的女孩。
“我观察过，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开心的多，而且你在他面前一直很活泼开朗，乐观向上，而和我一起似乎气氛很沉闷乏味，也很压抑。我希望你开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