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她怎么样了?”况茳齐转而问。
“还需要静养。”况妙丽说,“恐怕那些入侵者也没有想到大姑她持有的灵文竟然是【龟息】,让她逃过了一劫。”顿了顿,她的语气突然变得迟疑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大姑她最近有点心不在焉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对此,况茳齐面色不改:“妈她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代表她认为告诉我们也没用。等到了她认为可以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自然也就知道了。何必庸人自扰。”
说着,他摁下了电脑电源,“你和大哥都已经那么忙了,还有闲心关注这种事?”在登录界面输入密码,“哦,想起来了,你们都有空帮别人写情书了,自然也没有说的那么忙。”
“又来了!”况妙丽拍额。
况茳齐很少会出现这种腹黑话痨的形态,可一旦出现,头疼的就是那些得罪他的人,比如现在的况妙丽,他总会在你认为他已经释怀的时候重提旧事,而且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堪称斤斤计较的典范。
“本来是挺忙的。”况妙丽无奈解释,“不过自从那个叫柳若若的女人来了之后,一切就变得轻松起来。虽然我也知道她来这里肯定有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