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难看的武装人员的注视下,黑色轿车绝尘而去,留下一个烂摊子让他们处理。
一口气驶出两公里,况彦清靠着紧急停车带把车停下,况龙津从车顶爬下,坐进副驾驶席,车才再次发动。他的头发被狂风吹成了一个背头,乍一看还颇有点拉风大叔的味道。
“大哥,多亏有你,我还以为闯不过去了呢。”况伯愚感慨地说。
“我刚才也这么以为。”况龙津说,“幸好最后关头突然突破到了八级。”
“是啊。”况伯愚点头,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用惊喜的语气问,“大哥你刚才说什么?你突破到八级了?”
“是啊。”况龙津笑了,“谁能想到十六年一动未动的瓶颈竟然在刚才破开了。”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唏嘘。
曾经的他被认为是况家不世出的天才,二十啷当岁就成为了七级灵能者,在世界各地闯下了不小的名头,许多人都认为他是下一位第一序列,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以七级之身当上平江市长,光凭况枭的力荐显然还差点力度。
然而,这一切自从他当上平江市长就变了。
整整十六年,他被困在了七级这个魔咒中,就连周韶容、庄毕这些后来者都追赶上来,甚至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