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猎狼这一拳没有使出全力,但力气仍是不。
一般人承受如此一拳,必定要口吐鲜血,深受内伤。
至少……黑猎狼是肯定自己这一拳下去,眼前这个袁烈就该痛苦哀嚎,满地打滚。
然而事实上的结果大相径庭,应该是彻底相反。
痛苦哀嚎的人是黑猎狼。
他的拳头上,一层皮被磨开,露出渗饶血肉。
“你!”
黑猎狼咬牙吃紧,震惊的看向袁烈。
袁烈淡笑。
黑猎狼握着自己的拳头,醉眼已是在剧痛之下变得清醒。
他反复打量着袁烈,思绪停留在刚刚拳劲击中袁烈时,刹那的感受。
这一拳不是打在一个饶身躯上,而像是打在钉板上。
黑猎狼心有余悸。
他想,若是自己真的倾尽全力出拳,那此下想必磨开的不仅仅是血肉,只怕是连拳骨都会碎裂。
“如何?现在肯相信我得话了?”
袁烈依旧淡笑着问道。
黑猎狼猛地摇摇头:“你子到底想耍什么把戏?”
“也许你不愿意听,但我必须告诉你……”袁烈:“你根本不够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