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云晕头转向的跟着景干跑,二人逃出去很久后,才在一处僻静的山谷中暂时歇脚,还没等他喘匀乎气,景干张罗着继续赶路。
“等一下,等一下,你容我说说话。”牧津云拦下了他,指着旁边的石头,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师兄是叫井盖吧?”
景干点了点头,满脸关切的看着他,牧津云被瞅得有些局促,尴尬地摸了摸头。
“师兄是不是认为,我已经被打傻了,忘记了很多事情。”
“那个畜生根本不顾及同门情谊。”景干忿忿不平的咒骂道,“他分明想置你于死地,若不是小师妹拦着他,你昨天就…”
叹了一口气,景干关心的问道:“师弟,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对了,你昨天伤的那么重,为何现在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
“我不是你的师弟,师兄,你可能认错人了。”
“师弟,你在说什么胡话呢,难道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牧津云摆了摆手,示意景干不要激动,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这才对他说道:“你可能认为我被打傻了,实际上,我说的都是真话,师兄说我是你的师弟,那好,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牧津云,放牧的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