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清至今还记得西寻在那一晚对他说的话。
西寻把躲在门后的漪清拖了出来,漪清认为当时西寻要杀了他,只是跪在地上求饶。
一把剑摔在了他的面前,他吓得一哆嗦,地上的积水浸入了衣服,冰冷的寒意刺入骨中,他的腿逐渐失去了知觉。
西寻只是丢下了一句:“该轮到你上场了。”便离开了。
漪清跪在地上太久,竟有些站不起来,他看着水中的自己,惊吓的向后摔去,他的脸…为什么变得不那么想自己了,反而像…西寻。
(漪清停住了,说:“接下来的事情,哪怕我是亲身经历的,我也一直不太敢相信的,但你们想听,我也说出来吧。”)
之后,漪清变成了西寻,他代替西寻上朝,他在朝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西寻排练的。而某些小动作,西寻让他按照自己的习惯来,因为之前的一年,西寻他的生活习惯彻底变成了漪清的生活习惯。
所以有时,哪怕西寻消失几个月,他自己一人也不会有人怀疑。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消失的时候又去了哪儿?漪清时常这么想,但是为了保命,他一直按照西寻的吩咐,扮演一个昏君,苛捐杂税,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