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听话”、“温柔”,反而让季凌菲不适应了,但也领教过某些人的表面功夫,其本质若是不变,恐怕也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进去。”季凌菲对他也终于恢复了一些正常,夏泽辰也没坚持等他就进去了。季凌菲自己又洗了手,进去,就和康叔和张阿姨吃饭。
夏泽辰“受伤”的手是右手,连老天都帮他,他现在“筷子拿不起,勺子伶不起”,看得张姨都心疼,一个劲儿的给他加菜:“怎么把手肿成了这样,还是去医院照照片子吧,这手别出什么好/歹。”
“只是手肿了,过两天就好了。”夏泽辰忙道,又看看季凌菲,继而用“哀怜”般的语气说:“我想吃虾。”
“我给你夹。”张阿姨要替他夹,康村长拉下她:“吃你的吧,有小菲呢,你操什么心。”
张阿姨对季凌菲道:“对,对,对……他想什么,小菲你就给他夹什么。平常就我们老两口,闺女在深圳,一年都回不了家几次,家里也热闹不起来。你们今天来了,就敞开怀吃。”
“康叔,张阿姨,我们让你们破费了。”季凌菲抱歉道,康叔说:“哪有什么破费,什么也别说了,吃饭吃饭。”
季凌菲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