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样的无所谓的表情,夏泽辰却放开她。季凌菲往小路而去,夏泽辰也跟着她走过去。
夏泽辰一直在她后面再跟着走,不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不知又走了多久,夏泽辰又热又渴啊,看到季凌菲拧开水喝着,他觉得嗓子也快冒烟了。现在要是有个卖水的,一算一百一瓶,他也买。他现在跟着季凌菲就是自找罪受,但这也不能让他打消念头。
季凌菲回头看了他一眼,她不过是想来散散心,他又跟着来。难道不知道出来要带几瓶水和一些吃的?他也注视着她,抿了抿干燥的唇,虽然渴得难受,却不向季凌菲讨水喝。
有一句话说得好,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先“自/虐”才会激发某人的“同情”。
季凌菲拉开双肩包,拿出一瓶水丢给了他:“受不了了,你就可以回去,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回走,就能走回去。”
她觉得他的体力都不如她?夏泽辰接住水,拧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她若把他当成隐形人,完全可以不管他。他喝了一大口,几乎喝了一半儿进去,才解了渴。拧上瓶盖,走到她面前:“走吧,今天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季凌菲微叹一声,又要背上包,被他拿了过来:“我来背。”
“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