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时,清晨阳光熹微,祁祁是被外面从纱窗透过来的微暖阳光给弄醒的,他挣扎着起身,发现一个重物压在他的胸膛上,倒不是很重。
他起身后定睛一看,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尴尬,压在他胸膛上的是玄鸟,她双手趴在上面,头枕在双手上,安然熟睡。
让他尴尬的不是胸膛被玄鸟当做枕头伏着,而是玄鸟这个时候身上仍只是穿了一件轻薄的雪白肚兜,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春光明艳而旖旎。
心里一边叫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边给玄鸟盖上了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鞋。
站在榻边,看着被被褥裹住,只露出一个螓首的玄鸟,祁祁心里涌起一抹自责。
倒是委屈她一个清白姑娘家了,竟稀里糊涂跟他睡了一觉。只是他也不记得昨夜后来发生的事了,只希望他没有对玄鸟作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吧。不过看样子应该没发生什么事,毕竟玄鸟的肚兜还好好地穿在她身上,身上也没有什么鲜红印迹之类的东西。
之前当然也有与她一起睡过,就在西厢,但那时是被逼无奈,没有多余的厢房也不好意思跟关云天讨要厢房,而且睡时衣衫也裹得很紧,不像现在这般有些暴露。
睡了一夜,精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