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晁夫人见二个丫头走了,这才吖了口茶,笑道:“不瞒弟妹,今儿来打扰,实是有事要求弟妹呢。”
欧阳夫人原就里心纳罕,听了这话,忙道:“嫂子有话但说无妨,谈什么求不求的,倒是见外的很了。”
晁夫人这才道:“那我也就直说了。是为着文柔的婚事,眼看着再过年,便是十七了,也到了能出嫁的时候,且曾家二郎年纪也不小了。前头曾家守着孝,不好办两孩子的婚事,如今过了孝期了。我虽有心想再留文柔些日子,只是弟妹你不知道,我们家老夫人回京前,身子就不好,如今是躺在床上,大夫也说了,便是精心养着,用上最好的药,只怕也顶多再撑年一年半载的,若是文柔的婚事不提前准备了,只怕这又得耽搁上三年。为了孩子,我少不得就求了过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就是晁家没这心事,曾家怕也急了,且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欧阳夫人便笑道:“嫂子想的是,便是你不提,前几日我们家老爷提起子固来,还说你们家如今既进京了,该当给两个孩子的婚事办了。你们家文柔还能等两年,可子固却是等不得了。等晚上老爷回来,我便把这事儿与他说一声,过了年,就去信与曾家商议。总归后年又是春帏,明年曾家几个孩子,本就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