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反驳:“我姐姐可是出身秋雨名家的曾家,若论才学,比咱们京中大多贵女要强的多了,这且不说,姐姐一手字,连我爹爹都十分赞赏,对了,清河你看,我今儿戴的头面如何?”
清河看了一眼,道:“倒是别致,我刚就注意到了,你哪家铺子里买的?回头我也买一副去。”
蔡暖娘得意起来:“好看吧?不过你可买不着,这副头面,是我曾姐姐亲手画的图样,泰瑞祥里最好的大师傅亲手打制的。你可知道泰瑞祥的那些限量售卖的首饰,都是出自我曾姐姐之手呢。我这套呢,是非卖品,曾姐姐说了,只此一套,铺子里没有卖的。单给我做的呢。”
清河倒有些意外,却是撇了撇嘴。
见她不服气,蔡暖娘又道:“曾姐姐人很好的,以后若是处的长了,你便知道了。她可同我们不一样。”
“我见着平常,哪里不一样的?”清河也想多了解一下这位曾八小姐,便顺着蔡暖娘的话,问道。
“不一样的地方多了去了。我只问你,若是你生在清贫这家,可能在十二三岁起,用短短几年的时间,便能把生意做到整个大宋国,并且成为一城首富?我曾姐姐就能。”
做生意赚钱什么的,离她这位皇室之女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