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信心,自己一定能够不涉入朝中势力的任何一方?若是如此,别人既不能争取,想必会也破坏的。不过再转而一想,其实想那么多也是白搭。
她家的那几个哥哥,可不是都憋着劲的要走科举一途,出仕为官么?就是她那已经致仕的老爹,多大年纪了,嘴一不说什么,却也有一腔酝酿在心中几十年的报国热忱正愁着没处使呢。
只要她和陆十七的亲事还在,陆十七和她家的哥哥们就是一条船上的。
而她和陆十七,谁能保证,她哥哥们将来也能独善其身?
“十七哥可知道,是谁向司农司举荐的你?而天家又是如何知道的?”
见八娘这样问,陆十七挑眉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些惊讶又赞赏的神情来,却未回答,只是笑了笑,反问起八娘:“你刚不是说有事要与我商议么?”
八娘这才把泉州要设立市舶司的事情还有其中隐藏的无限商机,以及自己的利弊分析一一与陆十七说了。
陆十七便道:“这确实是个难得的时机,且诚如你所言,宜早不宜迟,上回你不是退还给我一万贯么?我这里还有秋收的两千多贯。我估计着,你那边现在也应该有四五千贯的可用资金。这事你既对我说了,想来武三娘那边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