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都不会过久逗留的,如此四姐姐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要说有什么不好,只是十七哥他再也不能同从前一般轻闲就是了。”
陆四娘对自家哥哥倒也了解,听了这话,反笑起来:“只怕这回不高兴的,反倒是他自己了。我哥这人,最喜欢的可不就是自在么?”
八娘就又问题那位翰林伯父怎么说的。
陆四娘道:“伯父也说是好事呢。我其实也就是想寻你来说说话,心里好定些儿。”
这种心情,八娘倒是理解。
陆家人再亲,在陆四娘心里,到底也不一样的。何况这时候拿这个说事儿,倒有些显摆的意思:看,大家都觉得我那哥哥是个不靠谱的哥哥,可他如今以以一介白身,得天家亲召,谁还有这样的福气?陆四娘素来行事稳重,自然不会予人话柄。
而她在陆四娘的心里,是将来要嫁到陆家四房的,是她的亲嫂嫂,予陆四娘而言,她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再则两人打小要好,不便与人说的话,与她说却是再自然不过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陆四娘便说起昨日曾家派人送来的东西,伯母婶们都极喜欢,二十一那小子,更是对那把的据说来自倭国的精钢武士刀爱不释手。还有单给大伯父的白瓷莲花睡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