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连反悔的机会可就都没有了。
因此自入夏以来,柴十九就一直郁郁的。
又道,八娘收到这信的时候,想来他已经和柴十九作别,远离京城,随他父亲狄大将军去了云西平叛乱去了。
虽说狄大将军那大宋第一战神的光辉,不说陆十七,就是八娘,也是景仰的。可一想到狄咏也跟着军队入边关,且这一去,肯定是要上战场的,若不开战,朝庭又怎会让狄大人亲征?难道云西那边,真的有大战?八娘不免担扰。
云西与大理接壤,一直小乱不断,大乱没有,怎么这回突然就要平什么叛乱了?
不知道二哥有没有听说。八娘很想穿上衣衫,赶到后院里去问问曾子固,可夜色已深,去哥哥们的院子,若不走五叔家住的院子,就只能穿过正院,反要惊了爹娘,只得按下心中的不安。重新躺了回去。
便就着灯光,那把信看了又看。
因阿蓝就息在她的外间,见屋里灯光一直不熄,便在外面低声问道:“八小姐,您还没睡吗?”
八娘这才熄了灯,把信仔细拆好,放在了枕下。
可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真到四更,才手握着心口处那两片玉叶,迷迷糊糊的睡去。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