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一开,就全能用上。”
如此按排,再妥当不过。事前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等分铺里开了业,就能直接上了正轨,到时候所要烦心的,只是客源的问题了。
饭庄不比木器铺,阿蓝一天忙下来,比别人都要累,八娘就打发她先去洗漱,睡前不必再到自己屋里了。
又想着家里人手越发不够用了,倒不如再买两个丫鬟回来,专管着自己院里的事情,如此七月几个忙了一天回来,也就不必再动手做这些子家务了。
再则家里哥哥们院,也需要服侍的人。
想着明日就和大嫂子提提,也好叫了牙婆来,留意着给找几个合适的。
想完事,这才退了衣衫,把那三连座的架子灯,移到了床头案上,穿着中衣躺到床上,这才取了那未拆的信来。
看着那“曾八娘亲启”几个字,心里又是甜密,又是恍然。
愣了半响,才小心的拿了刀片,拆开信封,取出信笺来。
云善:见面如唔,一别一年有余,不知你可安好?
……
落款正是八娘期想中的阿咏两字。
八娘微微一笑。
她叫他阿咏,他便连落款都是这两个字。还好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