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固其实也曾想过这些事情,只家财是八娘赚回来的,她在财产如何分配上,就有足够的发言权,自己虽是兄长,也不能代替八娘做主。
如今八娘既是考虑到了,且想的很是周到,他还有什么话可说?真要说起来,就是八娘赚的钱一分不拿出来分配,三叔五叔即便心里不舒服,也绝对不会说什么的。只是这样一来,一家人难免离心离德,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曾子固怜爱的揉了揉八娘的头,笑叹道:“哥哥也觉得很好,你想的很周到。”
“哥哥觉得没问题就行。等以后赚的钱多了,祭田我会再行添置的,别的人家我们未必顾得上,可咱们这一支的,以后孩子们读书的费用,都可用公中来出。再说咱们如今就办着学舍呢,纸笔书墨,还有请先生的费用,总能供得起。我从前也听二哥哥提过范希文公设立义庄的事情,我们虽还做不到那一步,但解决孩子读书,还有失怙幼儿,孤寡老人的生计,总是能做到的。这些钱,到时候等祭田买好了,就请爹和三叔五叔,也拿个章程出来,再请族长做个见证。多的我们如今没那个实力全部顾上,五服以内的,总是能顾得上的,哥哥以为这样可好?”
八娘之所以如此说,倒不是她立志要做个烂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