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这一声八弟,出口却叫他好生为难。
不过她既这么要求了,自己若是不应,又怕她会不高兴,只得勉强叫了一声。
八娘哪里知道他的纠结,只浅笑道:“还是说说那位雕篆师傅,林兄可知他如今在何处?”
因说到正事,林昭庆的神情才自然些,道:“如今就在我商行里做事,因你前头说了想请他做事,又许了不错的工钱,但也不好耽搁人家一年的时间,去年那人回了泉州好,我便把他请在我商行里做些杂事。说起来也是巧,我从前还曾帮过他些小忙,所以一听我说了你想请他的事情,他二话没说,便应了下来。不过我只是从中递话的,具体的,等你有空了,我再把人叫来,你与他细谈。”
八娘连连道谢。
林昭庆犹豫了一下,欲说还休的样子叫八娘很是奇怪,他小小年纪,便能成为一家海商行的主人,不是那吞吞吐吐的人,等了一会儿,见林昭庆还是未开口,八娘便道:“林兄可是有话要说?你我相识虽短,不过林兄是爽快人,我也是个直性子,咱们之间,有话直说便是了。”
林昭庆这才道:“前头不知八弟此行的按排,怕你不方便,这才给定了这客栈,但客栈再好,又哪有住在家里方便的?因此我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