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家的小姐。我寻思着,该不会正是我们家的三娘吧?要不曾二夫人都明说了不在意女方的家世门弟,只要人好就成,五郎那孩子,怎就不开口的?”
武老爷奇道:“他们家如今正守着孝,怎提起说亲的事来了?”
武夫人便笑道:“瞧老爷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是得除了服才能议亲,可这会儿总不能不留意着吧?到时候再找媳妇,也不会两眼一抹黑。哪家从议亲到定亲再到大婚,不得费上那些事儿?两姓结好,岂是三两句话的事情?曾家如今就看着,还不就是求个谨慎?”
武老爷一想也是。
便笑道:“你是说,曾家的五小子,看上了咱们家的三娘了?这小子倒是有些眼光呢。就咱南丰城里,还有哪家的闺女,比咱们三娘再能干的?”
话未必不是实话,可他这会儿倒有心骄傲,武夫人被噎的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嗔道:“我这正同你商议呢。你倒是说出这些脸厚的话来。就是真的,那曾家难道就愿意让五郎来咱们家支门面儿了?你倒真是会想。”
武老爷心道,这哪里是我想的,分明是你想的么,只这话,怕了一辈子老婆的人可不敢讲出来。
皱着眉想了想,自语道:“要说,咱们两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