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午后与我同行吧。”
八娘求之不得,忙应道:“能陪着叔父四处看看,听叔父教诲,小侄深感荣幸。只是怕叨扰叔父。”
一边说,一边叫了小二来:“这桌的帐,也记到我帐上吧。”
蔡君谟倒是没有推辞。
八娘便又让苍耳去取了些碎银和交子来,随身带上。又问蔡君漠是否要歇上一会儿,蔡君谟也只是交待了随身的长随几句话,便领着八娘出了门。
直到了街上,蔡君谟才笑道:“贤侄,你当是个小丫头吧?”
八娘脸红,没想到会被看穿,只得惭愧道:“还请叔父见谅,实在不是侄女有意隐瞒,只因出门在外,着男装方便些。”
蔡君谟也只是那么一提,混不在意的点点头,笑道:“你二哥我曾在京中见过一面,若非你长与他有些相像,我可想象不出,曾家能出了你这样的一个女儿。对了,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如何回答有些难度,八娘默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侄女倒是听二哥提过,叔父如今正任着福建转运使,却不知叔父如何会在泉州?今日能有幸遇上叔父……”
转运使掌管一方水陆商运,若是有蔡君谟帮忙,别说寻个商家了,就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