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曾子简,其实我瞧着,那曾子简倒比你看中的曾子景性格更稳重些,不过我也没应下,说到底,这事儿得看四妹儿自己的意思,再则,你这孩子我也知道,看着没个正形儿,心里却顶清楚的,你既看上曾子景,就有你的道理,你与我说说,看那曾子景到底好在哪里?”
陆十七就笑道:“其实那两兄弟人都不错,大伯母觉得那曾子简好,也有道理,长辈的肯定都更喜欢子简的性格,侄儿不过是觉得,子简话少,稳重,偏我们家小妹也是个一般的性格,两个闷嘴葫芦遇在一起,这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没话说,少了多少乐趣呢。倒是那子景,性子拓落,才学也不错,人又纯善,且他把我们小妹放在心上呢,我冷眼瞧着,以曾家的门风,以后对小妹也差不了,反是把小妹说给子景,以后过日子,也轻快些。我统共就这一个亲妹妹,咱们家又不愁吃穿的,不说子景以后如何出息,就只小妹的陪嫁,也尽够两口子过上不错的日子了,我也不指望别的,只望小妹一生平平顺顺快快乐乐的,如此,子景就比子简经强些,伯母你觉着呢?”
这话倒也说到了陆夫人心里。
她那老头子陆翰林,可不就是人太端严,几十年夫妻了,说起话来,也没个笑脸,叫人孤寂的很,她到也没觉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