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这里事多,没时间和你的消磨。”
李雍原就为了找媳妇的事儿来的,此事不成,他哪里还耐烦在这乡下穷地方待着?见陆十七赶他走,也就抹了抹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便道:“成,那我回去了,听说过几天曾家老夫人九十大寿,虽没给咱们家送贴子,可那是你老泰山家,我这当弟弟的,无论如何也该去奉个场,到时候我们兄弟好生喝几杯,对了,你说黄老夫人大寿,我这侄孙儿,该送什么礼才好?他们那样的世儒之家,这礼,还真不好送。”
陆十七挥了挥手,一边送他出门,一边笑道:“总归你家钱多的很,你要是实在愁烦,送个金塑的观音像不就得了?”
李雍虽莽撞,却也晓得陆十七这是消遣自己呢,一个观音像,还要金塑的,那得要多少金子?他家就是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玩。便瞪了他一眼:“我这是说正经的呢。”
陆十七忍住笑,道:“送礼的事情,你问我做什么?若真有心,回家问你家员外夫人不就是了?内宅往来,你我都是门外汉。”
李雍一想,可不是?就算自己要去送礼,还不得托他娘老子的名议?
就辞了陆十七,上马扬鞭而去。
陆十七也未再进院,与美树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