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就在她面前矮了三分,和陆十七那个整天看起来慵懒闲散,却一肚子坏水的小子,还直挺配。
那声小嫂子把八娘叫的又好气又好笑,此时又不便计较这个,只当没听见。转过身,扫了人群一眼,才郎声道:“却不知刚那童谣是何人传出,不过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我们曾家人不在意这个。世人如何诽谤中伤,要我曾八娘看来,也不过出于嫉妒罢了。我们曾家素以清名立世,今日且容我曾八娘也张狂一回,诸位都好好把我曾八娘今日的话记在心中,十年之内,我曾家兄弟,只要活着的,只要年龄够了参与科考的,若不能满门进士,我曾八娘便在此,以死谢罪,为我今日的狂妄之语,付出我应付的代价。”
说到这里,八娘一顿,继续冷笑道:“三年一度科场开,落杀曾家两秀才,有似檐间双燕子,一双飞去一双来。只要今日在场的各位,有传过这所谓歌谣的,十年之后的今日,若我所言得证,就请那传过话的,都跪到我曾家门前那秋雨名家的扁额下,谢罪去。”
如此金石之音,大多数人听了都惭愧起来,有些人却不屑的撇了撇嘴,觉得曾家小娘子这话,委实有些太过托大。
李雍却是击节鼓掌,大声笑道:“小嫂子,可惜没有酒,否则我李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