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还望三位能赏个光,我家公子在樊楼里订了雅间,只等三位公子尊驾。”
三人便收拾了一翻,随那仆人出了门,自有马车相候,不时就到了汴京城里最大最有名,也是整个汴京城最宏围的建筑群——樊楼。
进了主楼,绕过前堂,入了后边的游廊,曲径通幽,足走了半刻钟,才被引进另一栋楼里,又随着那仆人上了二楼,进了一雅间,就见一位身形稍长,眉目如画的公子起身相迎:“正纯想见曾家三位哥哥多时了,今日总算有幸得见。小弟冒昧之处,还请哥哥们勿要在意。”
曾子晔是知道这位柴十九与自家的交情,实在平常的很,却承他多次厚礼,本就对这柴十九好奇的很,听了柴十九的话,笑道:“柴公子客气了,说起来,还是我们曾家兄弟失礼了,承公子几次厚礼馈赠,一直有愧于心,有心相谢,却苦于不知柴公子住处,因此未曾拜访,还望公子勿放在心中。”
原以为这话一出,柴十九定然会自报家门,谁知这位十九郎看着年幼,于待人处事上,却淡定老道的很,只笑道:“那些薄礼,实为谢府上老夫人在正纯孤身在外时的照顾垂怜,曾大哥如此说,倒叫我惭愧了。再则我与子宣兄和子翊兄乃是同窗好友,三位哥哥前来京中,我也该尽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