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却也非一味自怜之人,夫人无须担心。”
薛夫人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了会儿话,就见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娃被丫鬟们抱了进来,正哇哇大哭,喊着要娘,薛夫人带些歉意的朝三兄弟笑了笑道:“二郎这几日有些不舒服,叫你们笑话了。”
这位两岁的小公子,正是欧阳永叔的二子,因前头一子六岁时妖折,因此这二子便算是永叔公的长子了。
曾子固忙道:“师母还请先去照顾二弟吧,我们也是常来往的,如家人一般,本不必这般客气。”
薛夫人觉得孩子哭也不是个事儿,又想着一早三人去看榜,只怕也无心吃什么早饭,便笑着叫丫鬟们先上些点心果子过来给三人先压压空腹,让他们吃了点心,若是无事,就去书房里坐坐去,道午饭一会儿就该开了。这才抱着二郎去了。
兄弟三人也实感觉到有些饿,用了几片点心,正要请丫鬟们领着去书房里,就见欧阳永叔一身紫衣官袍大步向花厅而来。
三人忙上前行了礼,曾子固奇道:“老师怎这会儿回来了?”
欧阳永叔哈哈一笑:“忙了公事,想着尔等三人此时应在家中,也就回来了,一会儿你老泰山晁公也当前来。”